“我……”萧芸芸哭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，不经意间看见沈越川站在床边，情绪一下子失控，呼吸剧烈起伏，半晌却只是憋出一句，“叫沈越川出去，我不想看见他，叫他出去！”萧芸芸隐约能猜到沈越川在想什么，摸了摸他的脸：“我们不需要过跟别人一样的生活。喜欢上你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我接下来的人生，不会符合世俗定义的幸福。可是我不怕，我不需要别人眼中的幸福，我只要你。”

沈越川的反应远没有萧芸芸兴奋，坐下来问：“你很高兴？”她错了，彻底错了。

“唔，比模特拍的官方宣传照还要好看！”苏简安笑了笑，示意萧芸芸放心，“芸芸，所有人都会记得你今天晚上的样子。化妆师应该到了，去化妆吧。”萧芸芸来过这儿，还算熟门熟路，跑进衣帽间挑挑拣拣，高兴得就好像已经拥有沈越川。

林知夏是相信萧芸芸的。沈越川不希望她再出现是吧？

可是现在，他明显对她的触碰没有任何感觉。康瑞城往太师椅上一靠，满意的笑出声来。

不管答案是什么样的，她相信萧芸芸都不愿意说。深秋的夜晚，A市的空气中已经有浓重的寒意，病房里却暖得几乎可以化开巧克力。